秦明耍了一套棒法,出了一身汗,浑身酒劲便也就此过去了,过来和众人一起喝酒。
看着秦寒秦明两人越说越多,黄信不由得感到一阵郁闷,还有愤怒,他只比秦明小五岁,武功路数相似度也不多,拜师完全是为了攀高枝儿。
秦寒能力比他强,背景比他可靠,名头彻底压过他,青州人都在嘲讽他这“镇三山”名不副实,该给秦寒,他也没什么办法,秦明回来之后,他仿佛看到了救星,希望秦明打压一下秦寒,没想到,秦寒竟然要去江州,没了利益冲突,秦明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去打压秦寒。
酒越喝越闷,酒劲上涌,愤怒有些压制不住,黄信说道:“秦大人,你趁手兵刃不在这里,和我师父切磋多有不便,不如我们两个切磋一下,给各位助助兴,大人觉得如何。”
“好啊!不过这比武切磋要有些彩头才是,清风山的燕顺的兵刃是一把难得的宝刀,我就用这个做彩头吧!不知黄大人意下如何?”秦寒冷冷的看着黄信,心说我是给你脸了,你师父都对我客客气气的,你还敢给我使脸色。
秦明也有些恼怒,这是他的饭局,哪里有黄信挑衅的份,他本来已经想着在秦寒离开之前,和秦寒交好,彼此照应,稳固地位,可没想到一向懂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