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来,这家人将他们当成了客人,今天出去买的菜都拿来下酒了吧。
“来,喝一口。”
男主人给苏南歌满上了一杯酒,热情的劝着,他一张憨厚的脸上,全是微笑,眼睛中闪烁着光亮。
“我们家都好久没有来客人了,今天真是高兴啊,就如同是过年一样。”
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说给欧阳和月他们听的。
苏南歌不好意思 退却,只好喝下那杯酒。
喝过那么多酒,却从来没有喝过这种酒,太烈,辣的他嘴巴张大了。
男主人却笑得不行,摆着手用土话说道,“不行的,不行的。我们这儿的男人都能喝的,能喝酒,能下田。老婆孩子才有饭吃啊。”
他说着又给苏南歌满上,“年轻人啊,你得多学学,男人就得有点儿血性。”
欧阳和月和女主人在旁边笑着,她许久没有看到他们的孩子,忍不住问了一句,才知道他们这里的习俗是,孩子在来客人的时候是不可以上桌子吃饭的,此时她已经在别的屋里吃晚饭去睡了。
欧阳和月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还有这种说法啊。”
晚上他们和那对夫妇聊了很多,虽然语言不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