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然后找个机会和苏南歌离婚,但是内心压抑的疼,她根本无法做到,她难过,她脑海中就好像有两个人一样,一个人要她假装理智,然后平静的和苏南歌离婚,另外一个却难受的不行,好像要将她撕裂了一般,带给她巨大的痛苦。
她擦了擦眼泪,伸手抓起风衣,冲出了酒店,背叛么不是,让他见鬼去吧。
苏杭好玩儿的地方太多,灯红酒绿的地方太多,想要玩儿,随便都可以。
跌跌撞撞,红着眼圈儿上了一辆出租车,“送我去这里最好的酒吧。”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通过后视镜看了欧阳和月一眼,看着她红着眼睛伤心欲绝的样子,叹息了一声,摇摇头。
“姑娘没什么事儿是过不去的,这个状态还是回家睡个觉比较好,或者找朋友陪陪你。”他看了欧阳和月一眼,车子只是开出去,却开的不快,缓慢的沿着马路行驶。
欧阳和月擦了擦眼泪,不想理他,知道他是一番好心,可是现在她最不想听的就是别人的安慰,因为对她来说那些安慰太过于苍白无力了,不过是不痛不痒。
没有伤在他们的心上,他们根本不体会那种痛苦。
所有的说教,不过是说教而已,可是那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