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他的手,他却故意不撒手,还摆出一副,你耐我何的表情。
欧阳和月挣扎几番,痒痒肉都被他碰到了,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可是又怕保姆在场会笑他俩,也只好作罢,就放任,让他的手,暂时放在腰间。
保姆也并没有因为他们夫妻二人的小动作而觉得不好意思 ,她在别人家也做过保姆,比这个还要难为情的她都见过,早都见怪不怪了。
她低眉顺眼的走到茶几附近,但是又离欧阳和月他们一段距离,这样保证她的话能够被听到,能够达到最好的效果,又能够保证自己的视线,看不到他不该看见的东西。
“我刚刚听到你们在聊抑郁的事情,我不知道,是不是像苏先生说的那样,儿子是真抑郁还是医生误判抑郁。”
说到这里她眼圈儿红了,眼泪就要流下来。
欧阳和月知道她有个在读高中的儿子,学习成绩优异,经常都是学校的第一二名,这个是她的骄傲。
就是苏南歌也觉得那个孩子够聪明刻苦的,她家庭条件并不好,可是他学习成绩却从来没让人失望过,他不知道,她说她儿子抑郁,是说这个儿子还是开玩笑,随口一说。
“我儿子最近不怎么喜欢说话,带他去医院做了检查,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