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刚才有些冲动了。”平复内心的波动,不再向那个倒地不起的波兰市民瞅过去的博贡上校,再次恢复了微笑对亲卫营的两司马饱含歉意的回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博贡上校初来乍到不知道我们太平军的规矩情有可原,毕竟想要让所有人都有衣服穿有饭吃,不是张张嘴就可以的,要是人人都可以藏有私人财物,还怎么做到人人平等?
我们又没法凭空变出食物和衣服,自然无法免费供应平民的生活,太平军只是对社会财富进行再分配,使得大家伙都能过的平等自在罢了,为了达到这个效果,暴力执法是不可避免的现象,任何一种社会体制的变革,都需要鲜血来浇灌嘛,你说是不?博贡上校。”
这位亲卫营两司马显然属于那种传播圣库制度和教义的‘演讲员’,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听起来还真有那么一点道理。
当然,在亲眼目睹‘惨剧’的博贡上校眼里,对方的话纯属放屁就是了,要是真的建立人人平等的社会,凭什么洪天成这个大将军可以住在奢华的堡垒中,享受着仆人的伺候,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太平军所谓的平等不过是让波兰人变得平等罢了,也就是把所有的波兰人都变成生活条件相同的穷人,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