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式需要提前布置，发动难度很大，战争当中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方玉杰轻声说道，而山傀则是点了点头。
“这个理由好！非常好！”
“那我再问你一句，尸体呢？我弄丢的十三头灵魂傀儡的尸体呢？”
“被我烧掉了……”
方玉杰语气依旧平静，但即便是唐昊，也听出了方玉杰的敷衍。
“阿杰，尸体呢？”
“我说了我烧掉了，我不会骗你的。”
方玉杰眼神诚挚，而山傀只是冷笑一声。
他重新看向唐昊。
“其实只要你干爹想，无论出动哪张牌，都有很大的可能能救回你爹的，但你知道你干爹为什么没找我们出手么？”
唐昊茫然摇头。
“你干爹认为，如果你们，注意，是你们，你和他，想救你爹的话，总是能救出来的，但你们没有，现在我再问你一句，死了那53个人和救你爹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问题？”
唐昊瞬间陷入了彷徨，他看着山傀，又看了看老神常在的方玉杰，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不太够用了。
直到山傀回过头，看向方玉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