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鱼，不过从那张阴沉的脸看来，似乎情况并不是很理想；反倒是柳长生隔壁的那两名灵王境界的修行者，个个脸上笑嘻嘻，看见有人往这边走就起身招揽；几乎所有的客人只要走到柳长生这个摊位时，每个人的篮子里都有一两只被拍晕的鱼。
所以面对柳长生的摊子，根本就没有人看一眼，更别说询问这鱼怎么卖。
“看来这狂生被他们俩整得有点惨。”书店外有修行者看到这一幕，莞尔一笑，说道。
投影虽然昨天只给了柳长生一次画面，但通过柳长生的表情，以及之前那两名修行者的所作所为，大家基本上可以猜出柳长生昨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还是放不下面子，要是和他们一样，厚着脸皮去拉客，未必不能拉来客人买他的鱼。”一位修行者摇头说道。
像这种商业竞争，最重要的就是能够拉下脸皮，面子什么的在效益面前简直不值一提；柳长生既然接到这个任务，那自然是想要完成，可是又拉不下面子亲自抢客，结局肯定不会理想。
“我看那两名灵王境界的修行者也是活腻了，竟然敢在灵尊大人物面前这么放肆。”另一位修行者忍不住吐槽。
“保不齐人家现在就希望那狂生能跟他们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