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书店，不同的地方，差别也是天差地远。
“选错了，应该直接在主店试营的。”马飞飞叹了口气，今天晚上分店营业注定是功亏一篑；甚至在神奇二店没有起来之前，挑灯夜读这个功能都不能在二店使用，只能白天营业，要不然真的就亏到姥姥家了。
要知道如今马飞飞可是背负六十亿贷款的男人，要不是几天前妘青阳答应借钱给他，可能他连初级进阶丹都买不起。
穷苦人民马飞飞都恨不得一枚灵晶掰成两枚来用，哪里舍得花一分钟一千枚灵晶来开一家赔钱的店？
这时长空也摸了出来，看了马飞飞背影一眼，然后一屁股坐在马飞飞身旁。
两人就这样坐在台阶上，看着逐渐变漆黑的长安街，寂寞无言。
“呼～”
柔柔的晚风轻轻地吹……
“哈欠耶……”
马飞飞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汪汪汪！”
动静有点大，惊起一片犬吠。
不过很快，犬吠便静止。
“嗯？”马飞飞和长空同时皱起眉头，看向右边。
依旧是空荡荡一片，但空气中却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