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拜道。
“唔…你稍微等一下。”马飞飞抬手说道。
“嗖~”转身的封一冥立刻回过神，脸上充满期许。
马飞飞没有和封一冥继续说下去，而是进入系统向系统询问了一个问题。
“系统，有什么书籍可以使人踏入仙人之境吗？”
“《道德经》、《论语》、《素女经》、《黄帝阴符经》……”系统给出了一大堆的答案，但是让马飞飞意外的是，史诗级品质书籍《论语》和《道德经》竟然也能够让人踏入仙人之境！
“那为什么公孙琼领悟了《论语》书灵都没能踏入仙人之境呢？”马飞飞不解的问道。《道德经》现在还没人领悟出书灵还有的说，但是《论语》这本书书灵都被公孙琼给领悟了，整本书都彻底消失，公孙琼应该铁定踏入仙人之境才是，可实际上公孙琼一点修为都没有涨。
“《论语》当时书灵被一分为二，一部分被公孙琼吸收，另一部分洒落在九重山内，被公孙琼吸收的书灵不足以支撑她踏入仙人之境。”系统如是回答。
“一分为二？”马飞飞突然想起在九重山深处那只赤水明蝎尾巴上的天书碎片，终于是恍然大悟明白了那些天书碎片是怎么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