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
周捕头沉声道,态度很好。
他并没有托大,没有因为孟安歌的年纪而倚老卖老,作为刀马会的未来会主,孟安歌的能量远比他这个令不出县衙的捕头大得多。
当然,周捕头会不会照办就不知道了。
“家父有令,我就不便耽搁了,诸位再会。”
看了赵青桐一眼,孟安歌随即辞行,折扇一翻,如同一位翩翩公子一般,潇洒离去。
刀马会一众人马都随着他离去,两大帮派的人都走完了,看热闹的人群也就散了,很快花魁大会的会场上就只剩下捕快们和一片狼藉的景象了。
月色清冷,显得萧瑟无比。
“捕头,咱们怎么办,是不是要等到赵班头醒来再说?”钱大贵上前询问,虽是关心,实际上可没安什么好意。
“哼,让她明早来衙门来见我。”
周捕头沉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钱大贵讥笑一声,在周捕头走后,上下打量了赵青桐一众捕快几眼,随即也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呸,什么玩意儿。”
场上只剩下赵青桐的手下后,苏二小忍不住啐了一口。
“就是,你看周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