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爷,我,我认了”
安邦抽出军刺瞄了一眼他的右手:“你认不认,我都得要你一只手”
“爷,我服了还不行么?”马秃子撕心裂肺的吼道。
“噗嗤”安邦根本就未搭话,手起刀落,军刺戳中了马秃子的手掌,直没刀柄,插在地上。
“啊??????”马秃子疼的满头大汗,咬牙吼了一嗓子。
“盗亦有道,做佛爷也得有佛爷的规矩,当二指禅掏包可以,但欺负老弱病残让我给碰见了,就必须得让你趴下”
在那个时代当过兵的人,骨子里都会有国家荣誉感,部队里最常喊的一句口号就是,保家卫国,为人民服务。
安邦虽然退役了,但骨子里军人的气血仍旧还在。
安邦拔出军刺,在马秃子的衣服上蹭了蹭,抬头望了眼地上的一片狼藉,招呼道:“莽子,走了”
王莽嗯了一声,从口袋里翻出一百多块钱,弯腰放在了那对爷孙的身边:“拿着,找个地方看一看”
漆黑的团结胡同里,安邦和王莽两个标枪似的身形后,是四九城里一大佛爷头子马秃子的损落。
李长明无奈的看着他俩身后说道:“又是十几个重伤吧,明天你俩怎么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