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娼的勾当,碰到软柿子他还能捏一下,但碰到硬茬子直接就趴趴了。
安邦松开他的脖子,拍了拍他的脸蛋说道:“记住,人活一辈子就是再穷也得有骨气和尊严,你对女人和孩子下手,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吧,记住了别有下次,不然我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安邦说完,转身走了出去,鄢然连忙拉着孩子跟了出来,当她看见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马大姐时,眼中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恨意,这个老乡瞬间就破灭了她不久之前勾画出的一幅美好蓝图。
出来之后,安邦返回张峰的家,走了几乎他回头,无奈的发现鄢然拉着孩子楚楚可怜的跟在他屁股后面。
见安邦停下来,鄢然很不自在的摆弄着衣角低着脑袋,孩子抬着脑袋眨着大眼睛看着他。
安邦无语的叹了口气,头疼的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啊?”
“我,我没有地方去了”
安邦走上前,低下头轻声说道:“郑州的事你还没忘吧?上车的警察就是找我的,一个身上背着案子四处逃窜的人,你跟着就不怕?刚才那些人可能干的就是拐卖的勾当,但我干过的也许比他们可要恶劣得多,他们不是什么好人,我不见得比他们差到哪去,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