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他们采取的是地毯式搜索方式,他们必须得在赵六民登船之前把人给留下来,否则一旦他上了快艇,仅仅一到两分钟的时间内,他就有可能消失在海平面上,夜晚下海上的能见度几乎为零,就算安邦的枪法再准也不可能在看不清目标的情况下击中对方。
五个人拎着枪,一字散开,从下车的地方开始朝着前方推进。
同时,车里坐着苦等了有两个小时的赵六民,推开车门走下了车,从身上掏出根烟塞到嘴里,刚要划着火柴他的手却突然顿住了,眼睛的余光瞄向了车内陪他的两个马仔,两人正在闲聊着。
“哎,靓仔抽烟么?”赵六民摆了摆手问道。
车内的人啊了一声,伸手说道:“谢了,赵生”
赵六民的手又是一顿,但还是把烟给扔了过去,车内的两人接过烟后就点着了,黑夜里,赵六民脑袋“嗡”的一声就蒙了,冷汗从脑门上流了下来。
他强自镇定的咽了口唾沫,舔了舔嘴唇,颤抖的手也划着了火柴,点上了自己嘴里的烟。
就在刚才,赵六民察觉到了一点点的不太对劲,这个生性狡诈的京城大顽主,心细如丝,唐刚曾经和他说过无论是从内地偷渡到香港,还是从香港回内地,在登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