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刚来香港,打不开局面,既然没办法接受那就尝试着适应,等局面打开了之后我们也许就不会在委屈自己了”
直到天亮,躺在床上的安邦都没能入睡,他的脑袋里一直都在回忆着酒吧里的那一幕。
王峰按着小姐的脑袋,陈长生低眉顺眼的赔着罪。
自己真的能像刚刚所说的那样,就只是过度,也许适应了就会觉得正常了么?
接下来几天,安邦他们都在适应着酒吧的生活节奏,晚上六点左右过去,凌晨两三点钟回来,在酒吧的时候他们就游荡在场子里,陈长生跟在后面为他们讲解一些问题,几天之后,一些细节在他们努力的汲取下,差不多都已经了熟于胸了。
而这期间,在安邦他们第一天来就摆出大阵仗给他们看的段老鬼则是很神奇的消失了,自从那一面之后他们两方再也没有碰到过,仿佛对于安邦的到来,他并不是特别在意,这种反常的现象没让安邦掉以轻心,因为他知道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太欢实的,都是在暗中伺机窥探,等待机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咬上一口。
一个星期后,陈长生觉得自己似乎没什么可交代的了,安邦他们也差不多熟悉酒吧的经营和运转了,这天晚上为了感谢他的教导,安邦特意在包房里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