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出去了。
这十几天,安邦一直留意酒吧里关于毒品的事,但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发现谁在买卖这东西,似乎最近这段时间,这东西就像消失了一样。
“是段老鬼的马仔,咱们第一天来的时候,我看见这个人当时就站在他身边······”
“记的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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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智宁傲然笑道:“当兵的时候,我在通讯连呆过三年,负责密码通讯联络,甭管多复杂的密码在我脑子里过两遍都不会忘,记忆力在我们部队都是数一数二的”
解放前后,部队里关于通讯联络有很多时候都采用密码通讯,防止被敌方窃取和破译,联络的密码都非常的繁琐,不懂的人看着就跟外星文字差不多,所以这一项都是由专人来负责的,就是怕迷惑住对方的同时,怕让自己人也搞错了。
冯智宁说,自己看人也是如此,只要被他眼睛扫过留在脑袋里的,不管过多久再见都能给认出来。
“你这个本事,放到这也有用武之地啊?”安邦跟他边走边聊,两人从楼上下来后,来到酒吧后门,悄悄的推开门。
酒吧后面是一条小巷,很偏,没有人,从门缝里安邦看见夜空下,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正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