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夹在人群里的谢小庸惊愕的看着安邦提着还低着血的军刺出来后,就被吓懵了,因为这个新来的老板在酒吧里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很随和的一面,说话的时候总是露出一副笑脸,完全没有社团里那些人嚣张的一面。
谢小庸呆了呆之后,连忙跑回楼上,给段天赐打了个电话过去:“鬼,鬼哥,大圈仔动手了,还捅了一个人”
“捅死了?”
“应该不会死”
“等着,我马上过去”段天赐说道。
楼上办公室里,鄢然被放在了沙发上,但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眼睛瞪的溜圆完全都闭不上,双手胡乱的不知道在抓着什么,嘴里哼唧着痛苦的动静。
“张嘴,喝点水”安邦搬过她的身子,拿起一杯水刚递到鄢然的嘴边就被她给打翻了,她哆嗦着手抓着安邦的衣服,张着嘴喉咙里冒出嘶哑的声音:“难,难受,难受死我了,我,我好像要死了”
安邦顿时皱眉了,鄢然这副状态让他十分陌生,他从来都没见过一个人会有这副状态。
曹宇在旁边看了一会后,惊愕的说道:“邦哥,她,她好,好像是吸毒了,我见过有人吸粉,好,好像过量之后就,就是这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