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掐着电报的是个三十岁出头的青年,穿着一身淡绿色的棉袄,短发梳理的十分干练,长相却非常的文静和秀气,乍一看颇有点书生味道,特别是从棉袄里伸出来的那双手白嫩而细腻,但几分钟之后这个文静秀气的男人却干了一件和他模样十分不相符的事。
黄振文发来的电报被他随手就给撕成几片然后扔了,他大踏步的回到屋内从床底下拉出一个木头箱子打开后里面赫然露出一把折叠式微冲和两把崭新的五四式手枪,全都揣在了棉袄里后就骑上一辆破二八自行车从家里出来了,二十分钟之后到了镇子上他来到邮局的电话亭。
“去深圳,两天内就给我赶过去,速度······”
这个文静秀气的青年一连打了几个电话,所说的基本都是同一个意思,叫人全都汇集到了深圳,电话打完之后他就登上了一辆开往火车站的长途汽车,在火车站的售票点打听了一下,却发现今天去往广州那边的火车连站票都没的卖了之后,他就蹲在铁路边守了三个多小时,然后爬上了一辆开往广州的货运列车。
从接到黄振文的电报开始,到出门上了列车,这个青年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踌躇,办事风格非常的干脆利索,不拖泥带水,这表明他的性子是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