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升楼门前,安邦他们散了之后就全都各自走了,因为这看起来就是一场普通斗殴性质的冲突,这种事整个港岛每天都不知道会发生多少起,加上自己这边没人受伤,他们就谁都没有被放在心上,离去了就没给当回事。
安邦他们走了后,胳膊上被捅了一军刺的青年捂着小臂站了起来,手臂内侧手筋从伤口凹槽里支了出来,三棱军刺当年在战场上被誉为冷兵器之王,如果是捅到人身上的话伤口非常难以愈合,要是插到要害部位,基本当场就是毙命。
这青年被军刺给捅了个贯穿伤,安邦那一刀穿透了他整个小手臂,刃口直接把手筋给绞断了,当时安邦喝了不少酒下手的时候分寸和轻重就没掌握好,他可能都没想到自己的一刀会让对方手筋都断了。
跟着青年来的人一看手筋都断了,就招呼着赶紧把人给送医院,青年咬牙说道:“给我爸打电话,告诉他我被人给废了······”
半个小时之后,九龙城的一家医院外,一台商务车停到门口后,车里司机下车刚要来到后面打开车门,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沉着脸自己就下来了。
医院门口,有人看见商务车来了后,连忙走过来说道:“良哥,来了?”
“嗯,小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