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被掸邦的人接走之后,就直接奔着鸿升楼去了,在车里他跟魏丹青说了沈从文来香港先后找到赵宗德和余连生的事,他这边说完,没想到魏丹青就扔给他一句话,该怎么整就怎么整,总不至于被人给压着打吧,随后就再也没有表示了。
半个小时后,安邦他们这辆商务车来到鸿升楼对面的马路。
这个时间点,正是香港夜生活处于高潮的起始点,鸿升楼里都是正在吃夜宵的人,生意很红火。
安邦拄着腮帮子看着鸿升楼的门口,轻声说道:“小伙叫啥名啊?以前我去掸邦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你呢?”
大西北过来的青年愣了下后,笑道:“叫何征,我刚去没多久,我听朝爷说起过邦哥,你走的时候我刚到那边,这次来香港掸邦懂普通话的人不多,就我能和你们正常交流,所以朝爷就让我带人过来了”
“啊,你之前有过啥经验,我就不问你了,既然赵援朝让你过来,那就肯定是挺信任你的,一会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能行吧?”
“没问题,邦哥,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比较听话”何征挺平淡的说道。
安邦看了他一眼,别的不说这小伙的性子他很喜欢,不急不躁,看起来人很平稳,这样的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