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你还打电话给我,这是碰到难事了么······”
赵宗德冲着电话叹了口气,语气有颓丧也有不满,但更多的还是恭敬:“沈先生,确实有点难处了”
“你能找我,说明这个难处你迈不过去了,但你应该也知道香港那边的社团我们这边不太方便插手,容易给人留下诟病,明白么?”电话里的人,这个沈先生听声音应该大概在五十岁左右,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慢很沉稳,一听就能听出来这肯定是个手握大权并且身居高位的人,只有这一类人在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才能随时都带着一股气吞山河的大气劲。
“明白,我知道”赵宗德点了下头,随即说道:“但是,沈先生我的麻烦不用您在香港这边出手,在洛杉矶您出一下手就行了,我这边就能把难关度过去了”
“哦?”沈先生诧异的问道:“你先和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能从香港扯到洛杉矶这边来了”
“是这么回事,香港的大圈您应该最近听闻过吧?”
“知道,跟周相晓的死有关,他们最近在洛杉矶这边走了几次货,是跟黄子荣的货船,我听说过这个大圈,呵呵,你们想香港的社团这两年是不太行了么?居然被一个后起之秀给逼的这么难,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