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样了······”陈小文低头看着床上的老虎问道。
老虎后背枪伤还有刀伤和被割掉的耳朵,一共三处伤口全都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现在已经出现了轻微的感染症状,人此时还有点高烧和昏迷,再这么下去他完全就有可能彻底醒不过来了。
屯门的几个人都比较着急但也没办法,在洛杉矶的时候沈平的人完全都不管他们,在这又人生地不熟的也是根本没招,只能干急而别无他法。
小九搓着手,催促道:“要不给魏爷打个电话问问?让他跟这边说下,至少也得我们的伤给治了啊,不然没死在对方手里死在床上,也够憋屈的了”
陈小文嗯了一声,刚要开口,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先前接应他们过来的那个青年领着个佝偻着肩膀的老头就进来了。这老头穿的挺埋汰手里拎着个木箱,身上的衣服上沾着各种油渍,眼角还挂着眼屎顺眼朦胧的,明显是刚被人给从床上拉起来。
老头进来后,也没跟谁说话,径直走到窗前看着昏迷的老虎,然后随意的用手扒拉了几下,小九看着这老头老长的指甲盖子里面还有着黑泥就他么有点懵了,条件虽然苦了点但至少你得注意下卫生吧,别的不说就说他这手已经直接成为感染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