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往医务室赶了过去。
人走了之后,铁栏门被重新关上,林非随手从对方的床上抓下一条被子就扔在了地上,指着小弟说道:“给我擦干净了,这味太刺鼻了”
小弟抓起被子半蹲在地上,擦着刚才那个朝鲜人嘴里吐出来的白沫子,刚擦了几下后他就狐疑的说道:“大非哥,这味道怎么有点不太对劲,这么熟悉呢?”
“你也吐过啊,有经验呗?似曾相识呗?”
“不是,是闻起来有点,有点像洗衣粉的感觉呢······”
于此同时,距离午夜十二点还有七八分钟的时候,倾盆大雨下,一辆关着车灯的车子缓速朝着赤柱监狱外围,距离大概二十米左右远,停下车后两个人穿着雨衣就从车上下来。
赤柱监狱的围墙,高达两米二,上面布满了高压铁丝网,每隔五十米围墙上都会建造一个岗楼,上面有探照灯照射着下方,还有巡逻的狱警监控。
几分钟之后,两个穿着雨衣的人影从车上搬下一堆东西,猫着腰来到围墙下,然后蜷缩在一处探照灯扫不到的死角处。
同时,赤柱监狱,医务室里。
被担架抬过来的犯人被送了进来,值班的医生挺不高兴的嘟囔道:“人放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