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孝也没拒绝,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走不是去享福,而是完全有可能卖命去了。
十二月初,辗转几天后,安邦抵达香港。
当天晚上,为了庆祝这帮人有惊无险的归来,也为了迎接永孝的入伙还有二代军师何征回家,在丁建国的饭店里整了一桌酒席。
大圈人全都到位,除了掸邦和北美的人,香港的一个都没缺。
“我说两句啊!”魏丹青端着酒杯,站起来后说道:“今天吃个饭,首先是迎接两位进家门,永孝是新来的可能不太了解大圈的具体构造,叔就简单和你说下,在大圈没有上下级没有谁领导谁的说法,全凭感情,在一起的就是兄弟,也就是我年长一点他们都叫我声叔,剩下的你们之间呢都是异性兄弟,明白不?”
永孝笑了笑,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冷静沉默的风格,举起酒杯示意然后仰头就干了。
随后,魏丹青冲着何征,非常感慨的说道:“大圈,这几年所有的人都在冲锋陷阵,有刀光剑影也有阴谋诡计,但要我说还是何征这孩子牺牲最大,一个人整整三年多的时间落在敌营,随时都有把自己给赔进去的危险,就这副心境和胆量,大圈对你谁都得说一声辛苦了”
何征眨了眨眼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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