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最后给你半天的时间,今晚之前你要是不来,苏蔓那你就等着给她接尸吧
安邦和易良刚刚挂断电话没多久,苏建军就气急败坏的打了过来:战斧的人告诉我了,此路不通,让我别再努力了
差不多了,你给那个中间人的消息,递给永孝和刘牧吧,他俩到莫斯科了
莫斯科的夜晚是萧条的,冷飕飕的,充满了一片萧瑟和灰暗,这个年代的莫斯科宛如国内一个二线的城市,到处都是破败和沉寂,行人渐少车辆稀稀拉拉,冷战还没有彻底过去的余威让这里失去了生机。
一辆伏尔加轿车静静的停靠在莫斯科市中心的一条街道上,车窗紧闭里面隐约坐着两道人影,眼神正瞄向马路对面的一栋装饰还算豪华的洗浴桑拿中心。
易良的那个中间人,雅什克夫就在里面泡着澡,刘牧和永孝到达莫斯科之后,苏建军的人就过来给对方落脚的地点和信递了过来。
什么手法呢?像邦哥说的,硬干啊?刘牧手里掐着一张照片,里面是个四十多岁俄罗斯男子叼着一根雪茄烟的半身像。
就这么的,关键是时间不允许我们来点怀柔的手段,找到人带出来就是了永孝给一把枪别到身后,推开车门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