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离心什么样的队伍就都带不起来了,大圈的崛起确实不是偶然的”
易良其实看的挺透,来苏联的时候意气风发,以为自己占尽了先机,但是一旦和大圈对峙上了,他自己所有的优势都瞬间被瓦解掉了。
没办法,没人跟他一条心的走,哪怕是他背后的老板,也不见得对他有多真挚。
“小哥们,你们老板呢·······”
易良刚问完,这条街上一辆风尘仆仆的车子就开了过来,停到几人身边后,安邦推门下车低头看着易良。
一个站着,一个趴下,俯视和仰望瞬间勾勒出了两人此时的状态。
前后不过几天,两种境地,大反转!
“你这是束手待毙了么?”安邦轻声问道。
“不然还怎么办?我挣扎,那不是让你看笑话了么?”易良很无奈的两手一摊,颇为落寞的说道:“输就是输了,我输的没脾气”
十几分钟之后,就在这家旅店楼上的一个房间里,安邦和易良面对面的坐着,两人宛如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抽着烟喝着茶水,沿语言没有任何的针锋相对,说话的时候语态都显得非常的平稳,不存在任何激动和夹枪带棒的话语。
“我是真没想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