掸邦营地,此时也充斥着一片肃杀的气氛,三月初的东南亚天气已经很炎热了,但营地里却透着一股渗人的冷意。
一排营房前面,摆着一张简易的桌子,上面摆着个放大了的黑白相片,一个年轻的男子呲着白牙淡淡的笑着。
赵援朝戴着黑色的墨镜,穿着一身崭新的迷彩服,脚下踩着高邦的军靴,背着手岔开两条腿静静的看着安邦的相片。
“唰”摘掉墨镜,赵援朝揉了揉通红的眼睛。
赵援朝后面,站着好几排人,张钦和林文赫,胡胡,凌飞等人领着掸邦还有坎巴镇的军火队伍,整齐划一的列着队,目视前方。
人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哀悼和恨意,让炎热的天气下冷风徐徐吹来!
“唰”赵援朝向前迈了一步,从桌子上拿起一瓶酒拧开后仰头干了一大口,然后高高的举起瓶子,酒水“哗啦”一声洒在了地上。
“送我邦哥一程·······”赵援朝突然“咔嚓”一声把酒瓶摔在了地上:“鸣枪!”
“哗啦!”赵援朝身后的人举起手里的枪,利索的推弹上膛,然后高高的将枪口冲向半空中,扣动扳机。
“嗒嗒嗒,嗒嗒嗒”一时间掸邦营地里火力全开,几百条枪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