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营地摸了过去。
赵援朝呲牙笑道:“你们要是没来,我带人就得去硬干了,动静肯定会闹得挺大,你们来那正好,一个偷袭就全给他们突突了,干完就走,缅甸那边也不会有啥大反应的”
同时,葡京赌场里,小宇和恩赐简单的踩了点后,就一头怼在了赌桌上,打算给自己来个劳逸结合。
国内的混子,大部门都是社会边缘人士出身,他们这些人基本都有个通病或者说是因为环境所导致的因素,就是对黄,赌,毒这些东西比较上心。
别的地方不敢说,但是在东北出来混的标配基本都差不多,两千年之前,短寸炮子头加上大金链,手腕上带着手表或佛祖,稍微钱多点的人可能还会穿个貂,然后夹着包,这包里面混得好的人会带一把仿五四,爱玩的可能还会有冰,然后就是中华烟,打火机,成捆的钞票等等。
所以那个年月,走在大街上你基本一眼望去,就能看出来谁是氓流子,谁是大混子。
而东北姓乔的那位手下,差不多都是这种配置了,哪怕他如今倒了人都四分五裂了,他们也只是稍微收敛了一点,但换个地方之后就又原形毕露了。
就像恩赐和小宇,在东北好的时候,天天就是酒局赌局的蹿,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