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和张耀良穿过赌场大厅往楼上走的时候,他的脸色始终有点不太对,因为天生的战士警惕性都是相当高的,一旦有点自己觉得不太美好的第六感,那就有可能意味着的是下一刻的倒下。
“还在想着刚才那个女人的话呢?”张耀良背着手笑着问道。
“啊,有人要杀我?”安邦叹了口气说道:“要杀我的人从来都没有断过啊,所以她说的话让我有点惦记了”
“我跟你说,在金三角和掸邦这种地方,有两种人的话是最不能信的,第一是瘾君子,第二个就是烂赌鬼”张耀良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他们这种人,你已经不能称为正常人了,从他们的嘴里什么样的瞎话都能编出来,因为人格都没有了,他们活着就是靠着心中的那点欲望”
“你的意思是,这个女人编瞎话,是想从我这里捞点钱?”
“呵呵,那对呗,哎,你信不信阿邦,打个比方哈,你现在就张贴个寻狗启示说你要找一条什么样的狗找到了就给多少钱,不出两个小时,可能就有几十个人过来告诉你,狗在他们那,而这些人都是吸毒和滥赌的”张耀良手指着地面,笃定的说道:“一条狗就是被分尸成几十块了,都不见得能埋到这么多地方去,为啥会有这些人说知道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