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援朝平淡的说道:“尸体啊?掸邦和金三角到处都是这种无名的尸体,抽大烟的,滥赌的,被人仇杀的,还有自己死在外面的,你随便找块地方挖开,没准都能刨出一具尸体来”
在这种无政府的区域,人命如草芥,就比如地上趴着的两条野狗,你要杀它们没准还能回头反咬你一口,但要杀个人的话,一刀捅死也就真死了。
“这女人,应该先被杀了之后给碎尸了,下手挺狠啊”老桥低头看着手臂上齐整的刀口说道。
“这得是多大个仇啊·······”
“唰”安邦顿时皱眉,脑袋里隐约有一个念头忽闪着冒了出来。
他这个念头主要是被赵援朝和老桥给勾出来的,一个说是人因为滥赌死的,一个说是被碎尸了,两个人两句话,瞬间捅进了安邦的心里。
他隐约想起来,几天前那个滥赌女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有人在这边踩点,要杀你······”
安邦扭头回到桌子上,拿起电话后就打给了张耀良:“良叔,你在赌场呢么?”
“啊,在的,刚和管理层开了个会,有什么事你说?”
“是这样的,你给我找个人,之前咱俩在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