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按照他们在香港的风格,那就是干了你,也白干了,不存在放低姿态的状况。
陈帅勇把生活想的太现实,把大圈想的太简单了。
他以为温哥华的唐人街在华人中有着重中之重的地位,那但凡到温哥华的中国人,就得跟几百年前去给天朝进贡的番邦一样,姿态要低礼要厚,然后还得看着你们的脸色?
可惜,陈帅勇实在没有领悟明白,前段时间的越南帮是怎么倒下去的,他要是把品酒的心思拿出一半用来品大圈上,就能看得出,初来乍到温哥华的大圈帮,论气质是远不同于本土这些黑帮的。
大圈与生俱来的姿态,就是冲刺,冲锋,一往无前的前进,能给你底下一次头就已经不错了,远不会真像他所想的那样,给脑袋插在脚下,冲着你喊一声征服。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啊?真想挑起唐人街和大圈的冲突么”何航急了,看见陈帅勇人脑袋被打成狗脑袋之后,他就知道不能善了了,但绝对不想看见陈帅勇再被踢进医院里去。
老桥踹了几脚后,蹭了蹭脚底说道:“不好意思,从小到大就不是三好学生,脾气确实有点差了·····”
“至于么?”何航皱眉说道。
“你可能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