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低头端着茶杯抿着里面的茶水,应该再有一会的时间陈兴汉就要来到这间茶楼里了,他这么干无疑是相当于把华埠给得罪的死死的了,说撕破脸都是轻的,这根本就是把华埠推到了大圈的对立面上去,但安邦有的选么?
恍然间他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他和王莽还有徐锐,小宁他们初到香港的时候,似乎也是这种境地,在码头扛着包赚着辛苦钱,到最后几个人的钱却连肚子都填不饱,他们不得以走上了和生堂撕逼的路上,那时候大圈一样什么都没有,如今十年已过,他们在北美温哥华又回到了原先的起点上。.
安邦一直都信奉一句话,路是自己走的,哪怕脚磨出了水泡,也得要硬着头皮走下去,毕竟大圈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大圈的人都是不安份子,他们曾经都是一群峥嵘挂身的铁血军人,和平年代并没有平复得了大圈人心中躁动的热血,无处安放的激情,在北美无疑是最适合释放出来的了。
一壶茶还没有喝完,茶楼外面上来一行人,陈兴汉领头后面跟着三个年岁和他差不多的中年,还有两个保镖模样的人,除了老唐以外剩下的那两个人都穿着唐装手里把玩着佛祖,走路的时候虎虎生风,说话时语态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