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度么?一刀而已,还给疼晕过去了,都没我们后山的野猪能硬挺”
陈小帅贼眉鼠眼的瞅着已经昏过去的安邦,夹着裤裆溜溜的就跑了。
二十分钟之后,安邦腿上的弹头给取了出来,伤口也缝合好了,人还没有醒过来。
老桥伸手给安邦嘴里塞的那块布拿了下来,他嘴中顿时有一大口的口水就流了出来。
老桥低头一看,无语了半天后说道:“谁他么干的?怎么给袜子塞他嘴里了呢?”
“唰”几个人都懵了,看着老桥手里的袜子,刘牧恍然说道:“草,我说邦哥怎么晕过去了呢,这他么的是被化学麻醉了啊?”
晚间,安邦醒了。
&;bb么,陈小帅你给我滚过来······”安邦“嗷”的一嗓子响彻了整个修理厂。
陈小帅蹲在某个角落里,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圈圈,嘴里碎碎念:“让你祸害我,领导我也照样收拾,下次你再得罪我,就把裤衩子塞你嘴里,还是三天没洗过的”
几天后,德雷克领着人回到了多伦多。
德雷克从机场下了飞机的时候,身后也跟着大批曾经身在温哥华的地狱天使的人,他这个举动表明,地狱天使已经和大圈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