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很多,我应该是从华人总探长的位置上,安然的退下来,在香港住着豪宅,没事赛马打牌,偶尔出去度个假,平日里警队的高官有什么棘手的事情还会登门请教,但现在的我却只能呆在温哥华的这个农场里,平时根本不会轻易出门,外面的人也不会知道这里住了一个曾经在香港位列总探长一样的人物,其实你要是让我选择的话,宁可我当初不当这个总探长而只是个小警员,寥寥的度过余生就算了,搞得我现在只能背井离乡,哪怕多年以后死了骨灰都没办法送回祖籍去”
“毕竟,您曾经风光过”
“呵呵······”吕乐笑道:“年轻人,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曾经的这些风光其实什么都不是,毕竟你会被所有人戳着脊梁骨骂的,这个骂名得要背到死了”
安邦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一点我和您不同,我只在乎经历,而不会去管最后是什么结果,人生几十年飘飘而过,老了老了也就十年八年好过的日子罢了,无所谓的,我在乎的是只争朝夕,余年无所谓!”
“还是年轻,有冲劲”吕乐点了点他说道。
“确实年少轻狂了一些”安邦笑道。
这一天,安邦和吕先生畅聊了许久,两人从闲聊到香港再到温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