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何征拿着拷贝出来的相片,走出了酒店。
“邦哥,人找到了,那个黄毛·····”
医院手术室门前,安邦盯着几个小时了还没有熄灭的手术室门灯,一字一顿的说道:“给我把人找出来!”
“踏踏踏,踏踏踏”老桥招呼其他人往出走,医院里就留下了永孝陪着安邦。
此时天色还没有开亮,黄连青进入手术室已经有四个小时的时间了,这一段让安邦过的极其的漫长,几乎就跟度日如年差不多了。
老桥和何征他们所有人都撒了出去,手里都掐着李少南的相片,开始铺天盖地的在温哥华市区内,搜寻这个染着黄色头发,穿着阿玛尼西装,年约二十五岁的青年,这个时候考验大圈在温哥华是什么力度,有多少朋友的时候了。
早上七点,手术室门开了,等候大半夜的安邦看见走出的医生,浑身就是一激灵。
“伤者受伤的状况很不乐观,先生您得要做好心里准备了,人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这是个未知数”外科医师,疲惫的对安邦说道:“有两处枪伤很麻烦,其中一发子弹穿过伤者的肋骨,伤了肺叶,如果这处伤口在四十八小时之内没有出现感染现象的话,情况不算太严重,最关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