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我很感谢你们的救援,但现在能不能请你们帮帮忙,我们的人手可能不太够用”
一共就几个医生,对应的是几十个受伤的村民,一人整三两个都不太够分。
安邦楞了下,随即点头说道:“来,咱们这边的有懂战地医疗急救措施的,去帮几位医生辅助一下,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就听人指挥”
“谢谢,非常感谢”对方点头说道。
“没事,不差这点小事了,我跟你过去吧”安邦弹飞了烟头说道。
“跟我过来,这个病人伤的比较重,有一颗子弹打中了他的脊梁骨”中年妇女跟安邦来到一张病床旁边,指着一个趴在上面的人说道:“子弹嵌在了脊骨上,有可能碰到了他的神经部位,恐怕取出来的话,都有可能会导致他的脊椎神经受损,下半身完全有可能失去知觉和自主能力”
安邦“唰”的一下就呆住了,这句话让他似曾相识,大概三个多月前在温哥华,黄连青中枪之后医生几乎和他说过一模一样的一番话。
“先生帮我按住他,我要给他做全麻,然后马上进行手术,取出弹头”中年妇女看见安邦愣了,就稍微催促了一下。
“哦,哦,好的”安邦回过神来,茫然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