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就跪下了,恭恭敬敬的朝着中间八爷的相片磕了三个头,然后点燃了几根香插在了香炉里。
向来很少开口的于占北,声音不大的低着脑袋说道:“八爷受您老照顾多年,我们也算是你半个门徒了,今天过来送送你,头七之前我们给您守灵,头七之后你慢点走,我让要你命的那帮人随后就到”
于占北的眼圈很红,这个一般很少表达内心情感的赤子青年,言语中透露着浓浓的哀伤,他是个向来都比较缺爱和关怀的人,多年前碰上老桥之后才算有了点温暖,后来离开香港到了墨西哥一直在八爷手下干活,而八爷也不知道怎么的特别喜欢组个少言寡语的孩子,有时没事就让于占北在修理厂里陪他喝点小酒。
八爷没有子嗣,无后,曾经有过好几回酒醉的时候都拉着于占北说让他给自己当干儿子,但占北每次都拒绝了,他说自己命太硬,把父母都给克死了所以小小年纪就当了孤儿,对八爷当儿子的要求他就没有同意,他说万一你跟我产生点什么关系的话,我怕你也给克了。
干儿子没当上,但于占北一直都把老桥,老魏和八爷当成自己的长辈,很发自内心的那种敬仰和尊重。
安邦拱着手站在人群前面,向缺在他旁边,几天过去了他还仿佛历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