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打吧,他自己的伤别人又不能代替,那有多大的痛就只能让他自己来承受了·····”
“好的,沈先生!”医生回到手术室,吩咐道:“先打一阵零点五毫克的吗啡试试,如果不行的话,就再追加一针,控制点剂量吧,他的手术至少还得要三四次才能全处理完,还得接着再打,多了的话他以后想戒掉都难了”
半个小时后手术结束,病床上的人被送进了病房,沈先生也跟着过去了,搬了一把椅子就坐在病床旁边。
床上的,是大难不死的沈北林,当时皮卡从陡坡上翻下来到底部的时候,得幸亏了这辆皮卡车身被加装过铁皮,还有车身稳固,不然车都得摔散架了,里面的沈北林可能当场就死了。
捡回来一条命之后,沈北林就从车里爬了出去,然后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外逃,用他后来的话来形容自己,那时候的沈北林就像一条浑身都是伤口的独狼,就差一口气在撑着了。
“你二叔公······”
沈北林躺在床上,用左手摸着自己脸上被纱布包裹住的伤口说道:“当时交火太乱,我走的时候根本来不及顾忌二叔公,要么他当时就死了,要么就是他被抓了”
沈天养顿了顿,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