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开着车就往无线电台赶去。
再说老八仔,此时正在自己的一个场子里喝酒,桌子上倒了好几个酒瓶子,旁边依偎着两个妙龄女郎,今天被安邦一顿痛砸,让他感觉灰常的憋屈和屈辱,来到自己场子里后先是喝了一顿大酒,然后又找了姑娘陪着,酒已微醺之后老八仔打了两个电话,就在包厢里等着了。
半个多小时后,包厢门被推开,两个带着鸭舌帽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就进来了,这两人一进屋两个陪酒女郎就抱着胳膊哆嗦了下,这俩人给人感觉挺阴森的,就像浑身都带着股血气似的。
“啪”老八仔拍了下女郎的臀部,说道:“出去,等我叫你们再进来,还有告诉外面的人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能打扰我,明白不?”
“知道了,八仔哥”
两个女郎走后,老八仔给桌子上的酒倒上两杯,推到对面说道:“喝点啊?”
其中一人摇头说道:“我们出门在外从来不碰酒,有事你就说事吧”
“呵呵,专业哈!”老八仔从沙发旁边拿出一个箱子扔到桌子上,打开后里面露出一捆捆的港币全都是不连号的,粗略一扫差不多得有近百万了。
那两人眼光明显一闪,露出渴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