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检查,还有手术过程中的病情监控,等她生完孩子之后,最后再进行诊断,看有没有一种方式能够重新让黄连青的脊柱神经恢复如初。
同时大概在一个星期之后,李长明介绍的那位中医国手也会从口岸赶过来,一同参加会诊。
这段时间得算是安邦最难熬的时候,他几乎每天都在失眠,脸色蜡黄精神萎靡不振,他一闭上眼睛心里就烦躁乱哄哄的,好几次做梦都梦见黄连青浑身是血的躺在了手术台上。
到最近几天,安邦不得不借助宿醉来帮助自己入睡了,否则他估计自己都得被熬懵了。
到机场等了没多久,航班就落地了,菲尔兰琳医生和团队的人走出机场,安邦连忙迎了上去。
“欢迎您,菲尔兰琳医生,万分感谢你千里迢迢的赶过来········”
“不用谢,出于医生的角度,我们有责任为每一位患者进行医治,而处于医疗科学方面,我们也希望自己能够攻克一些医学难题,您夫人的病情对我们来说,也是一次挑战和学习”德国人的严谨和刻板不带一点虚虚假假的,对方一开口就直奔主题了。
“好,上车吧,我们先去酒店安顿,晚上吃过饭之后您和同事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开始先从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