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时间过去大半夜,到了凌晨十分左右,永孝开了几个小时之后,就换上刘牧再开了,中途他们就停了一次给车加油上厕所,剩下的时间脚下的油门就一直都没有松开过,并且两人始终都没有睡觉,基本上都在保持着眼光六路耳听八方的状态。
加大的高速公路上车辆是非常少的,特别是到了晚上有时开一个小时都不一定能碰上一辆车,所以一有车经过他俩就提心吊胆的,而且从埃德蒙顿到温哥华的高速还不是一直都贯通的,根本不像国内的高速一条都是长达两三千公里以上的,能从北方一直开到南边,这里的高速最长的都不过一千五百公里,中途还要下了高速绕一段国道然后才能再上去。
车要是照着这么一直开下去的话,那可真够累的了。
坐在后座的霍尔克从上车开始就少言寡语的,基本都是呆呆的望着车窗外面,心思显得颇为复杂,一个普通人掺和到一场繁杂的纠纷总,任谁都是有点接受不了的。
刘牧回头看了眼看着窗外的霍尔克,就问道:“抓你的这两个人,你应该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吧?你有没有从他们的交谈或者其他痕迹中,察觉出他们有啥来历没有?”
霍尔克回过头,眨着眼睛寻思了一会后摇头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