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维成和何征在电话里前后一共聊了十几分钟,涉及到的问题很驳杂,简而言之就一句话,听完之后何征忍不住的感叹了一句。
“涛声没有永远依旧的时候,一个人再牛b,但他只要不是皇帝,那屁股下面的位置就没有绝对稳妥的······”
何征跟高维成聊完了之后,赶紧就叫上了人,在温哥华所有大圈的人全都召集到了四季假日酒店的会议室里,同时他还给安邦去了电话。
“哥,啥时候回来啊?”
“今晚,我正往机场走呢,十一点左右飞温哥华”
“那你先别往这里飞了,改签吧,飞京城”
安邦听到他的话,挺懵的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呢,我往京城飞干啥啊?”
“呃,是这样的,就在刚刚高维成给我打了电话,说·····”何征用尽可能简短的语言跟安邦聊了下他和高维成之间的谈话,说完之后安邦那边足足静默了能有两三分钟,才憋出几个字来:“真他么的复杂,我脑袋现在都有点理不清了”
“你不用理清别的,只要明白高维成有些向组织靠拢的意思就行了,这一点不管是对于温哥华的大圈还是对国内来讲,都是至关重要的一点,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