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熟练的把毒平摊在桌子上,然后一手按着鼻孔凑到桌子前,这时候夏奇拉是看不见他表情的,但安邦额头都有汗水渗了出来,桌子底下的手心都湿了。
以前在掸邦和金三角,他见过太多的瘾君子了,自然知道这玩意该怎么玩,不过当你亲身经历体验的时候人肯定是突突的,因为你毕竟不知道这一口下去会是什么后果,也完全掌握不了剂量,如果一下子干大劲了的话是完全有可能给他当场整休克了。
还有个最关键的是,假如吸完之后后期没处理明白,他可能就得染上毒瘾然后再经历一个漫长的戒毒过程了。
不光安邦紧张,王莽他们也全都捏了把汗,被吓的心都提到嗓子哑了。
“嘶······”安邦略微一顿,鼻孔猛的一收缩,桌面上的粉末就被他吸入了一小撮。
几秒钟之后,安邦脑袋后仰“咣当”一声就靠在了椅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棚顶,嗓子眼里无比干涩,胸膛火辣辣的翻腾不止,这时候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虚幻的境界了,脑袋里一片空白。
王莽紧张的说道:“夏奇拉小姐的货看来确实不错,这反应一看就到位了”
夏奇拉有点惊愕的说道:“他,来的是不是太直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