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直接用…意志…”面对这超出常识世界太远的事件，中将说话时不得不勉力寻求每一个措辞的适配，“改变外在世界，甚至直接创造出…存在物？”
“不，不能说是‘意志’，是‘自觉了的无作妙信’。”宋嘉仰望蓝蝶的目光里满溢出如痴如醉的叹赏。
“自觉了的无作妙信？”中将越发好奇，这也许能给心里长久以来一个关于“无意识临界状态”的巨大疑问以某种至关重要的启发。
“母教授在这个领域的研究成果就我所知的那部分看来已经非常到位了，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母教授一直没有公开，除了数学推演和只言片语，也没有形成完整的语言表达，所以，下面说的仅是我对母教授这方面发现的个人理解，”说话间，宋嘉脸上显出一重肃穆之色，“未觉醒状态下的心识体是无法觉知和控制‘无作妙信’的，这种状态下，借用一个宗教概念，就是‘业力’主宰着心识体，而心识体本身对此不可能有知觉，因为一般意义上的‘知觉’本就是业力的产物，即便知觉也依然不出业力。”
“除非‘元识觉醒’？”似有所悟的中将不禁也引用了“格米洛”少年的另一个提法。
宋嘉点点头，略加考虑，他还是说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