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装醉的。
季子坚甚至怀疑,在客栈的时候,这个男人,是不是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
只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可以挽救,如今,唯一的希望,就在桓亲王身上。
等桓亲王知道自己出了事,想必会想办法救自己。
正在这时,纪千墨却突然开口:“三皇子,您是不是觉得,桓亲王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呢?”
季子坚见别他说中心思,心情微微有些不爽,他冷冷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
纪千墨摇摇头,道:“只怕你要失望了,我不妨告诉你,今日在宫中,是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故意将消息透露给桓亲王的,不过,他们并没有说,状子上的人是你,我实在是搞不懂,你为何会甘愿受他驱使,竟然冒着如此大的危险,前来帮他劫人?”
“你的意思是,那状子上写的人是我王兄?”季子坚问道。
纪千墨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来,然后在季子坚的面前抖了抖,将整张纸展开。
季子坚的目光立马看向那张纸,却见那张纸洁白干净,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写。
季子坚顿时气结,恨恨道:“竟然是一张白纸,纪千墨你好卑鄙。你们根本没有审出来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