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聿司乔忽然低低笑了一声,“不是你,那是谁?”
黎邵白细微地注意到,似乎聿司乔的情绪已经不似方才那样暴躁,尽管他看起来还是一副要撕了墨抒的模样,但比起刚刚已经好上太多了。
墨抒面对聿司乔这样的目光,自知理亏,手腕被握得钻心疼,也只是蹙了蹙眉。
她的眸光逐渐冷下来,沉声道:“内贼。”
随即,墨抒抬眼看向聿司乔,眸光清亮得如两轮明镜,她道:“这一套首饰我一直收藏得很好,知道翡翠不能缺了水分,我还单独让人专门做了个展柜放上了水,我一直都那么爱你,为什么会拿订婚礼物来拍卖?”
我一直那么爱你。
爱你。
爱?
自然流畅的一句话,就连说到那个‘爱’字,都没有半点的停顿。
而那目光之中,始终只有阴冷,又何曾见到一分的爱意?
聿司乔以为自己看错了,可定眼看去,却依然是那样的目光。
冷淡、平静,透着一股子陌生的坚韧,往更深里,是让人看不懂的神秘阴沉。
唯独没有这个‘爱’字。
莫名的,聿司乔下意识咬紧了牙关,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