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抒用毛巾打湿，拿冰包在毛巾里，朝着床边走去，看见聿司乔那很显然还没缓和过来的样子，有些内疚又不自在道：“我弄好了，你敷一下吧？”
聿司乔：“呵。”
墨抒：“……”
呵是什么意思？
这是敷还是不敷？
墨抒看了他一会儿，正色道：“还疼吗？”
聿司乔：“呵。”
看也不看她一眼，就扯着被子背过了身去。
墨抒：“怎么还耍脾气了呢，疼就敷一下，转过来。”
聿司乔不理她，可听到她这哄人的口吻，又有些忍不住想把她按在怀里揉。
妈的。
这个死女人是把他当小孩子哄吗？
聿司乔憋了一下，还是捺住的那股子冲动。
墨抒本来就觉得挺内疚的，看他这模样，走到他背后去，将他的被子拉下来，道：“敷一下嘛，等会儿就不疼了，乖乖睡觉了昂。”
聿司乔将被子又拽上来，往里面挪了挪。
墨抒又凑过去，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对不起嘛。”
女人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嫌弃，温热的呼吸扑在耳朵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