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上。
聿司乔像是忍受了许久，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她。
这种眼神，一如回到了三个月前，聿司乔曾经对她的冷漠。
墨抒的心像是被带着刺的荆棘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他说：“拜你所赐，我跟顾温暖也算是旧情复燃了。”
墨抒脸色蓦地更白，心口像是空了一下，她难以相信看着他，忽然胸腔很空，很空，墨抒没忍住，干呕了一声。
聿司乔眸光深幽，淡声道：“这次用的药不错，药效比你自己用的时候，还要强。”
墨抒一阵头晕目眩，有些无力道：“你……跟顾温暖……”
“这不就是你所希望的吗？”聿司乔嘲讽一掀嘴唇，“如你所愿而已。”
墨抒呆愣愣看着他。
忽地，眼眶有热意已经先理智一步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