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乔如今看起来，状况似乎不是很好。
可他那周身的气势，却是比平时更加骇人，那冷意就像是要将人凝成冰渣一样。
顾温暖看见聿司乔这个模样，心蓦地一紧，浑身发凉。
这一次，跟她之前见到他的每一次都不同。
以前的她看见他，总是觉得他高高在上，宛若天神，浑身上下都像是发着光一样，是个令人安全感十足的男人。
她很喜欢那样的聿司乔，符合她心目中对白马王子的所有幻想。
可若是说那样的聿司乔是白马王子，那么现在的聿司乔就像是个堕落的恶魔。
浑身上下散发着的全是凛冽的不善，那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将她给活生生凌迟了一样。
他这样的眼神，憎恶、怨恨，这不该是面对墨公主时候才有的吗？
而现在，她好像彻彻底底取代了墨公主，变成了聿少最讨厌的那个人……不，他的这个眼神，应该是叫怨恨。
顾温暖哭声停住，就连眼泪都已经不敢流了一样，往后退了一步，心中惊骇地看着他。
聿司乔冷声道：“既然是清理门户，那总要清理得干脆一点吧。”
声音，冰寒入骨，“不如就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