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
那大汉松了一口气,道:“半死不活就对了,受了那么重的伤,流了那么多的血,换成其他人早就已经死了,也就是这个奇袭王,命是真的硬!当年打了那么久的仗,我的兄长都相继死去,倒是这个该死的不死!”
将酒坛重重顿在桌上,“也好,这样的人就该活着,慢慢折磨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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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抒循着那一道白色过去的时候,果然到了一家客栈。
只是这客栈实在寒酸,比起她下榻的客栈来不知差了多少。
那白色物事终于消失在了客栈的南面,墨抒抬脚迈过去,还没靠近,就听到了骂骂咧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