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虐待了这么久,又被侮辱了这样长时间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保持清明清醒,这样的毅力,非常人所有。
墨抒忽然感到一阵危险。
这样的一条独狼,如果为敌的话,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墨抒走近过去,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们这么恨你?”
那男人抬眼看着墨抒,片刻,好似掠过了几分讥诮,“你既是不认识本……我,又何必一路跟了过来?”
墨抒蹲下身来,看着他那一张被深藏在了血污下的脸,道:“我这个人没别的特点,就是特别善良,见你被人欺负得这么惨,当然看不过去了。”
善良?
那男人再一次抬眼看她,却发现她眼底有玩味、有笑意、有冰凉,唯独没有的就是同情。
看见他这么惨了,就连一丝丝同情都没有的女人,竟然好意思说自己善良?
这真是他活了二十二年来听过最大的笑话。
墨抒看出了他的想法,轻笑:“怎么,不信?”
那男人扯了一下唇角,算是回应。
骚渣:【要我出来救人吗?】
墨抒:不急。
骚渣:【?】